其实是不是瓯越传过来的,李解也不清楚,反正“细小短”的甘蔗,目前他就亲眼见过两次,一次是在姑苏,说是东越杂部进贡的;另外一次是在黄城,说是有个叫骆越的南方部落,通过扬粤诸部,进贡给了楚国。
然后走错了路,跑大别山来了。
李解可以确定,那是甘蔗,不是茅蔗,也不是甜粟。
问那些蛮子骆越在哪儿,没人知道,只知道很远很远,然后有个自称“南海人”的部落首领,大概是能听懂一点骆越蛮子说的话,几经翻译,才明白这他妈还真是从南海过来的。
其中跟着一起过来的,居然还有个叫“番禺”的临海部族。
原本李专员寻思着,这“番禺”老哥一定很野,结果发现“番禺”人比吴人和善多了,讲话也好听,纯粹就是商业思维,完全没有“你瞅啥”的暴躁属性。
“有何用?”
在李解思维发散的时候,同样消食的陈奎,好奇地问道。
“可以制糖。”
“糖?”
陈奎顿时大喜,眼睛一亮,“若能制糖,那真是好。”
出门在外作战的时候,一块蜂糖,得好些个人舔一圈,才能轮到自己舔。
很恶心,但是甜味能让人兴奋,打仗的时候,怎么地也能保持更好的战斗状态。
要是能多来几块,陈奎觉得那是真的好。
最好一个大队每人来一包,那天下哪里不可去得?
“不急,早晚有一天,我们在淮水两岸,都种上甘蔗,他娘的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