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闻言佯怒道:“你什么意思,诅咒我啊?”
霍琛嘿嘿笑,“我哪敢啊,大师兄你结婚比我晚,按照国家政策绝对是妥妥的晚婚,怎么能说早熟呢?”
二师兄笑嘻嘻的,“所以喽,说实话,别找理由。”
霍琛摊手,“好吧,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就是感情破裂形成心理阴影了呗。还是单身好,免得大家相互拖累。”
车教授看不惯他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横眉一竖冷声道:“婚姻大事岂是儿戏,你当时和陈铭伟结婚的时候是怎么说的?结果说结就结说离就离,没有一点点担当和责任心。”
霍琛无奈,刚刚挤兑二师兄的时候不是挺好的嘛,怎么转眼就变了脸呢,“老师,这种事情是要看缘分的,哪里由不得了我做主啊。”
车教授冷哼一声:“由不得你做主?我看就是你整天胡作非为造成的,人陈铭伟多老实一孩子,活生生被你糟蹋了。”
霍琛:“……老师,不带这样的啊,陈铭伟再好那也是外人,我才是你亲徒弟,您要分得清远近亲疏。”
要不是亲徒弟车教授今天就不会来这儿浪费时间了,“那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有没有什么章程?你师娘最近热衷于牵媒拉线,改天让他帮你介绍一个。”
霍琛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不用不用。”
车教授虎着脸说:“什么不用,古人都说先成家后立业,你就是因为没人管着,飘得都快上天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晚上回去我就跟你师娘说,争取早点儿把这事儿搞定了。”
姜松明捏着杯子的手紧了一下,然后很快又松开了,嘴角笑意依旧是恰到好处,好像刚刚那一瞬间的失控压根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