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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伟一字一句地说:“除非你死,我不跟死人计较。”

好恶毒的男人。“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完全可以鞭笞我羞辱我呀,让我经历一下人间炼狱,那不是更带劲?”

陈铭伟抖开被子躺到了床上,“我没那个工夫,既然你诚心悔改,今晚就坐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看陈铭伟都准备关灯了,霍琛急得都忘记表演了,“你不会真的要这么绑我一晚上吧?你这是非法拘禁。”

陈铭伟“啪”地一声关掉电灯,“有人入室行窃,我采取紧急避险措施并不为过。”

他睡了,他居然真地就这么睡了,霍琛难以置信,“喂,陈铭伟,这都立冬了,大晚上得你要冻死我吗?”

“陈铭伟,真的会冻死人的,你小心明天早上一觉起来就发现我凉了。”

“陈铭伟,血液不流通也会死人的。”

“陈铭伟……”

不论霍琛怎么喊,床上的人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霍琛蔫了,瘪着嘴可怜兮兮地喊:“老公,你放了我吧,天气冷,我帮你暖床啊。”

“老公,你这绳子绑的有问题,磨得我身上到处都疼,特别是你最爱的红点点,它们都肿了,你快起来看看嘛。”

“老公,你再不理人家人家就开始叫了哦。”

“老公……”

床上的人忍无可忍,黑着脸爬起来,解开霍琛身上的床单,像拎个破布娃娃一样把人扔到了门外。

一阵阴风吹过,楼道里冷嗖嗖的,霍琛甩了甩血流不畅的胳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冤情已经陈述,现在回去睡一觉,明天早上继续。自古烈女怕缠郎,他还不信这个陈铭伟就是不上钩。

……

第二天清晨,陈铭伟签发完最后一个文件,微微闭了闭眼睛,昨晚上被霍琛闹腾了大半天,一直到凌晨两点多才睡着,早上不到七点钟又起来处理公务,难免精神不济。毕竟谁也不是真正的铁人,不过是不得不勉强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