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好笑,路星刚才英勇的表现真是实打实的干饭人。

路星懊悔得抓头发,早知道一定要带个更大的篓子出来。

无奈,路星只能心有不甘的收手。

二人原路返回,回到酒店,傅深直接把他们从海里捞起来的几十斤大虾交给酒店的后厨,让他们做个全虾宴。

酒店套房,路星趴在露天阳台眺望他们方才捞虾的海域,他总觉得还不够,那点虾还不足以让傅深吃得白白胖胖,还不足够满足他想和傅深分享的喜悦。

路星的头发被干燥的毛巾包裹住,傅深仔细给他擦拭水渍,像也看穿了他的心思。

"不许私自下海,我会担心。"傅深语气变得有些严厉,他怕太温柔了震不住路星。

路星刚刚动起的一点小心思还是萌芽就被扼杀了。

隔壁,秦旭和温言的套房,气氛十分诡异。

秦旭刚才挂断秦老爷子的电话,发了好一通脾气,现下坐着浴池的凉水里熄火。

"下来。"这话秦旭不是第一次对浴池外撰紧身上浴袍的温言说,可是温言很忸怩,僵硬在站在原地。

"秦少,我不太舒服可不可以不下去?"温言话问得小心翼翼,虽然秦旭现在对他不同于从前,但是秦旭心情不好,他也不敢过于放肆。

"你要我亲自上来抱你?"秦旭抬头,对上温言心虚的眸子。

温言咽动喉咙,依旧没敢动。他压根不敢下水,因为害怕下水后自己就无法控制体态直接在秦旭面前露出鱼尾。

温言分化至今,他的鱼尾便被束缚起来,几乎没有接触水自由活动的机会。温言第一次看到这个宽敞的浴池时,鱼尾就是一番狠狠的躁动,温言知道它想下去。

"秦少,除了下水,我什么都依你。"温言话里坚定,却后怕的不敢看秦旭,秦旭的脸上已经阴沉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