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格外的软,像是一只求、欢的野猫,一个回手掏将傅泽的心撰得紧紧的。
严陶一把撕开傅泽的衣服,衬衫上的扣子被崩飞得七零八落,他现在脑子里除了和傅泽做还是做,再不然气血翻涌他觉得自己会死。
傅泽从善如流,严陶这主动的模样有几分可爱的,像极了他们的第一次,那时候严陶也很殷勤
严陶脱了傅泽的衣服,傅泽礼尚往来脱了严陶的裤子,严陶有些发懵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被解开扔在一面的裤子,突然揪住傅泽的裤腰。
"喂!凭什么又是你在上面!"即便已经被催、情药霍霍得没什么意识,严陶还是在下意识维护自己作为猛1的尊严。
"啊~!"严陶的声音突然转了个弯儿,满是情动。
傅泽一双手不愧是拿手术刀的,手指飞快摸到严陶内里的使人快乐的位置。
严陶嘴里又骂了几句不中听的嘴硬话,但因为带着满满情、欲,变得更像是在调情。
看准时机火候,傅泽不容置疑的将严陶占有得干干净净。
(其实有点想写这个的完整版,感觉会很刺激,哈哈哈哈)
昨晚二人在浴室干了个彻底,简直是干柴烈火,如胶似漆。
严陶睁眼,头痛欲裂,浑身酸软,望着头顶明晃晃的天花板,陷入了沉思——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昨天从酒店,到回家,再到傅泽和他喝酒,一幕幕闪回。
"艹!"严陶一拳砸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他他!他又和傅泽睡了,关键他才是被压榨的那个!
"傅泽我艹你大爷!"严陶悲愤的大吼,如泣如诉。
"你口味真重。"一个声音冷不丁的从门口的位置传来,"再说我大娘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