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泽我艹你大爷!"
"你今天敢动我一下试试,等我好了,弄死你!"
严陶龇牙咧嘴,像条护食的恶犬。
"放心,你这小东西不是不行吗,有没有都无所谓了。"傅泽指间划过一个响指,"切掉,你就能彻底断了乱搞的心思。"
傅泽灵巧的拉下严陶西装裤的拉锁。
"谁说我不行了!你t别遭老子的谣!"严陶使不上劲儿,说话却是中气十足。
"行不行把刚才那个小男生叫回来问问就知道。"傅泽话语中多出幸灾乐祸。
严陶历时语塞。
傅泽轻笑,"你不会是上次在酒店被吓痿了吧?"
傅泽这招明知故问,简直是对严陶杀人诛心,严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偏偏又奈何不了傅深。
"没关系的,以后反正你也用不上前面了。"傅泽这安抚的话是往严陶心上戳刀。
严陶现在要是有心肌梗塞估计得当场喷傅泽一脸老血。
傅泽并不只是在说,严陶能清晰感觉到一个冰凉利刃的东西在他胯下游走,不用说,一定是傅泽的手术刀。
傅泽就这职业病,手术刀几乎出行必备。
严陶看不见傅泽现在的表情,但是他知道傅泽不是在和他玩笑,毕竟当初上他的时候是那么的干脆果断。
好汉不吃眼前亏,严陶决定先认怂,硬抗他绝对不是傅泽的对手,先保住小弟弟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