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弈一阵心悸,收紧了怀抱着苏闻的手,询问:“苏闻,不会走了吧?”
这话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偏苏闻听懂了。
他很少会直言这样露骨的话,岑弈给人的感觉永远是高高在上,甚至是玩世不恭的。
他很少透露出这样堪称天真的幼稚,很真诚的,又包含期许地问出这样的话来。
被驯服的老虎匍匐在地,朝着所属之人心甘情愿的露出肚皮,化为温顺的大猫任由抚摸。
苏闻感觉内心最为柔软地方被戳了一下,进而迸发出千丝万缕的爱意,以及极致的心疼。
再这一刹那,他突然无比深刻地明白着,自己已经被岑弈困住了。
而与此同时,岑弈也将束缚着自己的锁链交付在了他的手里。
这一刹那,苏闻感到无比的动容。
苏闻用力地回握了岑弈的手。
“当然,岑弈。”
他转头,在男人唇边亲了亲:“我会一直陪着你。”
岑弈反咬住苏闻的嘴唇,含糊道:“这可是你说的。
那咱们盖个戳,有期限吗?”
苏闻苦恼:“先定个一百年?”
岑弈笑起来,他把苏闻摁在身体下面,嘴巴顺着苏闻的耳根一路咬下去:“苏老师,一百年不太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