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公子透过余光悄悄看他,不自觉踩重了油门。
岑弈将车停在车库,二话不说就将苏闻打横抱起。
苏闻才刚刚踏出车门半步,身体一轻突然腾空,差点没拿住红木盒子,手忙脚乱地摁在怀里,又惊又怒:“岑弈你干什么?”
岑弈目光黯沉地看他,笑得很坏:“你猜啊。”
两个人才刚到家里,岑弈夺过苏闻手里的红木盒子往沙发上一丢,急不可耐地压着他在墙上吻。
他舌尖顶开苏闻的齿缝,另外一只手已经褪掉了苏闻的外套。
空气中弥漫着oga青梅果信息素的味道,很清浅的甜味,岑弈心头起火,他用力扯下苏闻身上最后一件碍事的衣服,望着苏闻的因为羞耻而紧闭的眼,咬着他的耳朵诱哄他:“今天在这里,好吗?”
苏闻顺着他的手指,看向挨近阳台的那个老年摇摇椅,脸色涨红,怒不可遏地一把将岑弈推开:“不好,滚!”
他真是搞不明白,安安稳稳地去卧室不好吗,岑弈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岑弈见他抵死不从,也不逼他,把苏闻揽在怀里一个劲儿的吻着:“好好好,不去不去,乖啊。”
岑弈的手段是真的厉害,他顺着苏闻的面颊一路亲吻,眼帘,鼻梁,鬓角,亲昵至极地磨蹭着他,直到把苏闻腿都亲软了,站不稳了,才一把把他扛起来,踹开卧室的房门,踏步走了进去。
胖虎站在门外,睁着大眼睛“喵”了一声,似乎被岑弈关门的动作惊到了,抬头注视片刻,又重新窝回了沙发上。
这一折腾就是两个小时。
到最后苏闻还是没能逃离摇摇椅,因为苏闻别说是骂人了,除了轻喘啜泣以外发不出一丁点拒绝的声音,岑弈于是很不要脸地当他默认了。
事后,苏闻清洗完毕,穿着岑弈干净宽大的t恤窝在岑弈怀里,捧着一杯温牛奶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一看到那个藏蓝色的摇摇椅,就恨的牙痒痒,满脑子都是刚刚岑弈压着自己在上头做的好事,隐忍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斥责道:“我不想看见它,明天就给我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