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是再不想想办法,恐怕寇季就要取代您了。”
刑部侍郎韩阳沉声开口。
此人在史书上并没有留名,没做过什么大事。
如今已经年近五旬,身子骨不太好,刑部侍郎应该是他仕途的终点了。
吕夷简咬着牙道:“老夫能有什么办法,老夫若是有办法,还能在这里干坐着?”
“要不要咱们一起上书给官家,奏请官家依照封王诏书上所言,让寇季离开汴京城?”
“官家特地留下了寇季,又怎么可能因为你我的奏请,让寇季离开。”
“那就诬陷他……”
“愚蠢!诬陷他什么,他一不贪财,二不好色,如今又无官无爵,能诬陷的只有谋逆一条。
诬陷他谋逆,万一成真了呢?
别忘了,现在军中大部分的大将军,都是他的心腹。
现在诬陷谁,都不能诬陷他。”
“那怎么办?坐以待毙?”
“……”
吕夷简的心腹们七嘴八舌的说着,说到最后,一个个都陷入到了沉默。
寇季此人不贪财不好色,又没官没爵,想挑个刺都没办法挑,实在是让人为难。
“要不……就把位置让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