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正昨夜问出有女子外出未归的作坊分别是哪几间,今早就让作坊的鸨母去衙门认尸体,还真有个鸨母说,这是她家的姑娘,叫林秀。
问她记不记得当晚和谁出去的。
鸨母说,是石府的公子石千麟。
又让她去林秀房间内看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比如簪子之类的,鸨母说有,并画下大概模样给齐正。
“殿下,”齐正从怀里掏出张叠得方正的纸,“这是那簪子的模样。”
平微看了眼,“好,你有让人多画几张吗?”
“没有,怎么了?”
“没事,”平微随口道,他记下样子,待会自己画下来给贺洲也可以。
“好,”齐正又道,“对了,负责盯住石府的捕快过来禀报说确定是石千麟在里面。”
“看到他了吗?”
“没有,但他们听到外出的下人在讨论石千麟,说少爷昨晚急忙忙回来,之后就一直躲在房内没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又干了些什么,那些人大概也是有些怕他。”
“让他们盯紧点。”
“殿下觉得下官需要带人闯进去,搜石千麟房内有没有那根簪子吗?”
“风险有些大,我们现在只有鸨母一个人证,并不能确定石千麟就是凶手,万一在他房内没找到簪子,得罪石大人不止,还可能会惊动谢适。”
不划算,平微想。
“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等着吗?”齐正有些着急,“昨晚殿下不让我们打扫巷子内的血,今天很多百姓都看到了,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这样下去下官怕会出事。”
“出什么事?”平微眉目不惊地道,“放心,过了今晚我们就能知道是不是石千麟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