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混沌不醒中游荡千年,一缕残魂被你牵住,终于回到了你身边,我曾麻木厌世,一心只想一走了之,却因你贪恋上人间烟火,从此再也无法了无牵挂。
第二天醒来时,南玉第一反应是昨晚做了个既浪漫又浪的梦,直到她稍稍动了动,感觉到全身上下尤其是两条腿的酸疼时,才恍然到昨晚那些全都不是梦。
她翻了个身,看到一旁空着,折腾了她一夜的人不知道去哪了,只有皱巴巴的枕头和床单默默提醒着她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南玉面红耳赤地拉过被子蒙上脸,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知不觉有些出神。
断断续续的梦里,她似乎又变成了鸢鸢,她坐在阳光斑驳的书桌前埋头画那些稀奇古怪的符篆,无意间扫了眼桌上一本翻开的书,一目十行地看完那页书的内容,过了一会儿竟然发现自己能看得懂那些鬼画符似的文字。
南玉正在疑惑间,钟灵焰推门走了进来。
两个人视线碰在一起,昨晚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便一股脑涌进脑海。
南玉脸皮似乎永远赶不上嘴皮子生猛,不由自主拉起被子遮住了烫红的脸。
钟灵焰脑子里的画面大概也是无言描述,他故作淡然的走到床边,大概是装得太到位了,不看他通红的耳朵,还会以为他对昨晚的事十分游刃有余。
两个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着你,一时间都不好意思说话。
钟灵焰看着南玉灵动眼睛里难得一见的娇羞,喉咙里又是一阵干渴。
他俯下身抬头帮她拨开脸颊上的头发,淡声问:“还好吗?”
声音好似一剂荷尔蒙,瞬间听得南玉从头皮到脚趾蹿过一股酥麻。
她开口时嗓子有点哑,突然想到昨晚好几次忍不住叫出声,脸上登时又添上一层红晕。
“你说呢?”
南玉语气里的嗔怪听在钟灵焰耳朵里,不知怎的又让他刚刚平复下来的热血一股脑涌向某处,好不容易装了一早上的淡定瞬间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