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那你们笑什么?”
李冬青道:“他们笑话我呢,觉得我没面子。”
就在这个时候,宁和尘从门口走了进来,随口道:“乖儿,聊什么呢?”
李冬青:“……”
霍黄河听见他叫李冬青儿子,当即笑了,把脸埋在碗上。
闻人迁听了之后,有些茫然地看了眼宁和尘。
李冬青关切地对霍黄河道:“叔叔,仔细别呛着。”
闻人迁眼里茫然更甚,但是掩盖住了,不再看他们。只当是北方人民风彪悍,不拘俗礼,八成是真的罢。
宁和尘显然是刚才听见了,故意戏弄李冬青才叫了他一声儿子,此时坐到旁边,问道:“在聊什么?”
他今天似乎心情好了不少,话就多了两句。李冬青感觉既然他心情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罢,反正他自己也没什么形象可言。
闻人迁说:“怎么样,各位在这里,感觉款待得怎么样?”
“好,”李冬青说,“好极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闻人迁:“但讲无妨。”
“你们闻人家的家训是什么,你知道吗?”
闻人迁张口就来:“恻隐、羞恶、辞让、是非。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