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心里有不平,又讽道:“我怕我不出现,恩公心里不安,担心你老母亲在家的安危。”
李冬青诺诺不语。
台子要拆了,李冬青随着他往后台望了一眼,问道:“你的叶阿梅呢?”
“我的叶阿梅,”宁和尘随口说,“不知道,也许吞北海面壁吧?”
李冬青意外道:“为何?”
“都说了不知道啊,”宁和尘却又不耐起来,说,“我猜的。”
李冬青以为是戳到了宁和尘的痛处,所以才把这人惹恼了,也就不再讨没趣。再一想,就算是宁和尘翻出天来,也有一个女人在身后等他,软玉温香,宏图霸业,宁和尘混得再差,也比李冬青现在要强,俩人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没什么共同话题可聊。
李冬青顿觉无话可说,站起来说道:“我还有一场,你要来吗?”
宁和尘问:“在哪里?”
“还是这个镇子,不过是给官家老爷唱,”李冬青说,“要等到下午呢。”
“不去,”宁和尘说,“我若下午还来,那回去或许看见的是你娘的尸首。”
李冬青茫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居然没有生气。
宁和尘有气也没处跟这个木头发,有些无语,转身说道:“我去逛逛,走了。”
李冬青不知道他怒从何来,只能感觉他好像是忽然态度很差,还以为是哪句话惹了他。宁和尘的脾气原来这样臭吗?为什么没听见有人这样说过?
李冬青一站起身来,却有撞上了宁和尘,宁和尘去而复返,问道:“有没有饭馆?”
“你要吃什么?”李冬青木木地问。
“肉,”宁和尘想了想,“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