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倒是不一样了，没再缩在角落，也没再摆出一副怕被我强上的模样。

我还是和平常一样靠在床头玩手机，根本不想理他。

快十一点的时候，他说：“睡……睡觉……了。”

我让他先睡，自己继续在玩手机。

他真躺下了，用两根手指在我的大腿和腰上反复磨蹭，我有点不爽又有点被勾起欲火的感觉，但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过了一会儿，他半起身，用手环住我，有点软软地撒娇：“老……老婆，做……做吧？”

我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做什么？我说做你都不做，你说做我就要做？”

“对……对不起……起嘛，我是……是在……等……”

“等什么？等我发情期，想让我怀孕啊？”我没好气。

“什……什么啊？”他还娇羞起来了，“你要是……能……能怀孕，我……我早……早让你怀……怀了。”

我翻了个白眼：“行，做吧。”就算真出轨了，也算是个好用的按摩棒，榨干他也不给下一任留！

我伸手就要去拿床头柜里的油和套，大结巴把我拦住了，低着头不敢看我，欲言又止，满面潮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玩了个处男。

“你干嘛？”

“能……能不……不能穿……穿裙……裙子啊？”

“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