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很急促,长而急,随着脉搏在白子微耳畔鼓动。
“算的。”宗淮声音很哑,“谢谢……”
白子微以为他会落下吻,宗淮却只是安安静静埋进他颈窝,箍紧了环抱的手臂。
就此而已。
晚饭留在山庄吃,每人一位自助餐,白子微吃了几个蛋糕就饱了,又开始满山庄找宗淮。
从吃饭就没见他影了。
“卧槽,碧波池那儿的厕所是打架了吗,刚刚吓我一跳。”
“啊?怎么了吗?”
“玻璃门都碎了啊,地上全是血……刚刚已经被封了,吓人……”
“……”
路过几人叙述地很夸张,白子微脚步顿住,一阵强烈的直觉伴着心悸腾起。
他直接转头,跑去了简陋的医务站,猛地推开门,里面的护士吓得手一抖,剪刀啪嗒落地。
宗淮果然在里面,半垂着阴冷眼眸,宽阔的肩膀几分颓然。
看到白子微,他眼神一变,下意识掩起血肉模糊的手,桌上散落纱布和绷带,溅了满地血滴。
果然是他干的。把人家厕所砸了,还有人给包扎,估计花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