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他双眼一凛,视线紧紧锁在他颈侧的牙印上。
除了江遇,还能有谁?
宗淮眼神发冷。
白子微就像电量耗尽一样,迷迷糊糊地闭了眼,半睡半醒。
于是宗淮沉默着凑了过去,拨开白子微耳畔的碎发,缓缓张嘴咬住白子微敏感的耳垂,在他难受的哼唧声里碾磨吮吸出个红痕。
跟牙印一样,暧昧又显眼。
宴席到了尾声,连号称千杯不倒的白妈妈都被灌醉,走几步就腿软地跪了,吓得白爸爸赶紧扶着自己老婆去车后座。
宗淮把困到再次睡着的白子微抱进车后座,接过嘱咐弟弟拿来的小毯子,细致地给他盖上掖好,这天气太容易着凉了。
当然,也不忘给白妈妈也盖上。
临关车门前,宗淮留恋地摸了摸白子微脸颊,柔软皮肤被冷风吹得微凉,宗淮只好关上车门。
打完招呼后,唯一滴酒没沾的白爸爸驱车离开宗家,往学区房那处公寓驶去。
23:56。
车子很平稳,白子微醉地迷迷糊糊,似乎隐约看到了熟悉的公寓楼。
到家了吗?
但他看不清楚,脑袋也锈地完全思考不了,疲乏地闭上眼重新睡着,呼吸间都带着浓浓红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