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出气,半响才说:“你寻我十年,难道就没有非分只想?”
“……”
聂欢翘着二郎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边,东拉西扯道:“我那婆娘真不讲理,大半夜要吃春卷,非让我起来买。我愣是跑了好几条街都没买着,结果……地上睡了几晚。
唉,我那么爱他,几乎百依百顺,不曾想他却如此伤我的心。”
话落,能听见里面传出微妙的响动,像是捏指关节的声音。
“莫非……阁下也觉得气愤?你家夫人会这样对你吗?”,聂欢继续天马行空地胡扯。
“他……会耍无赖。”,屏风老板说。
“那确实比我家那位好,唉,夫人心,海底针啊,今晚回去,得好好疼疼他。”
听里面又传出声巨响,聂欢笑了笑,潇洒出门去。
连续一个月,他都去吃酒,碰巧那老板都在,他变着法跟人拉家常,说什么媳妇儿偶尔也会温柔如水,烧饭洗衣样样精通,胖儿子如何如何孝顺云云。
直到这天,聂欢在路上不小心碰倒了个女子,女子脚踝受了点轻伤。
人家倒也没讹他,说不用去医馆,要些酒消消毒就行。
于是他便将人领去自己常去的店,阿福见是熟人,便让他自己去酒窖里拿消毒酒。
聂欢把人带进酒窖,发现里面也有一面屏风,那人端坐在里面,像在看书。
出于负责他亲自给女子消毒上药,期间还跟屏风后的人搭话,但那厢也不知怎么了,只听不回,时不时还能听见他呼吸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