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令人发指,聂欢的心在颤抖,使劲握着他的手,试图给那颗早也冰凉彻骨的心带去温暖。
“花夭都不知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搂着他,轻声问。
他曾在一本书上看过,阴阳刀,沾花氏之血,可斩世间万物。而他方才已经证明,自己体内流着花氏的血。
“不重要了。”,叶澜双淡淡说罢,牵着人往前走去。
路过竹林,见浓情死在路口,胸口插剑。
“他是自杀。”,叶澜双补充说道。
聂欢:“嗯,我们走吧。”
与花夭擦肩而过时,她完全已经认不出谁是谁了,冲叶澜双道,“你们见过我儿子吗?”
叶澜双面色平静,回她说:“死了。”
花夭大哭,“我可怜的儿子,是叶澜双害死的,还有那个贱女人,贱女人害死我儿子,我诅咒你们都不得好死!”
骂声很大,回音在山里持续良久。
叶澜双笑着,却比哭还难看。他该怎么回答?不,他永远不会承认他们的关系,因为早在十多年前那个雨夜,被花夭活生生埋进冰冷的土里时,便已还清她的骨血塑造之恩。
自那起,他便死了,阿澜早就死了。活着的叶澜双,名字取自陌生的墓碑,他的命是聂欢给的,与眼前这个女人,再无任何干系!
他水平如镜的眼底满是凄凉和悲伤,聂欢把他抱得更紧,“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会过得很好。”
“叶澜双,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