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叶澜双体寒,怕冰着人,故意往后面挪了挪。
聂欢冒着骨头散架的风险追上去,几乎就要趴在他身上,给他捂着身子,不答反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他答得很干脆。
聂欢:“燕行走捷径,所学武功绝非纯正,你说……他忽然停在这里,目的是什么?”
“或许,他在找桃园。”
“那他这辈子都别妄想找到!数月前燕世雄也在找,估计是他指示的。他自以为是地认为……”
“他认为抓住你的软肋,你便会听之任之,你会吗?”,叶澜双锤眸看去。
聂欢翻过身,两手枕着胳膊,侧头道:“我的软肋是你!其他的,尽力而为,若能保,则更好,所不能,我问心无愧。
只要你相安无事,其余都不重要。”
那头传来喜悦的笑声,低语道:“全靠公子保护得好。”
时隔多年,再听他叫自己公子,竟是另一番滋味。
“再叫一声。”,他不依不饶道。
“公子。”,叶澜双侧身,在他耳畔低语,一声接着一声,“公子,公子……”
叫得人心麻,聂欢心满意足。
“你们商量得如何?”,他言归正传问道。
叶澜双说:“我们已将他围住,然整个血凝宫都在练这种武功,故而逐一攻破还要些时日,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