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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正打算回去,一转身就撞到来人怀里。

他试着推了两下,没推开。叶澜双顺势将他抵在身后的树上,虽然看不清,但那股寒意胜似方圆百里的冰雪。

“你刚才见了谁?”,他质问,语气十分不悦。

被按着的人想起两月前他吃醋的后果,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如实道:“纯属偶遇,过了几招,一不留心让他给溜了。”

那厢埋头靠近,说:“你打不过他?”

“废话,我是谁?我会打不过他?”,聂欢满心不服气。

说完这话就知道中计了,果然,他在心里暗暗数到三的时候,叶澜双就说:“这么说来,你是故意放他走的?”

“……”,聂欢投降,脚尖顺着叶澜双的脚踝一直往上蹭,“真没打算放他,我欲废他武功,可现在这招对他已然不管用。”

叶澜双忽然顿住,一把抓住对方不安分的脚,抬头沙哑一句:“若你连回去都等不及,我不建议在这里……”

一听这话,聂欢忙收回犯罪的脚,想了想又不怀好意笑着,换成手一路过关斩将,往下……

“你……”,叶澜双气及,瞪大眼睛看他。

始作俑者见好就收,在奶狗变成狼狗之前逃之夭夭,跑得比兔子还快。

事实证明狼狗就是狼狗,在发情这回事上,聂欢从来比不过姓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