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魅力,还在勾着叶澜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来。”
叶澜双沉声说罢,轻轻用力,把他抱上了窗台……就着柜台旁的酒壶罐了一口在嘴里,却不咽,手掌将他下巴抬起,低头吻去……
香醇的温酒以这种方式流到聂欢嘴里,如清泉,如琼浆玉液,他喉结滑了几下,将酒吞咽入喉,一起咽进去的,还有叶澜双的热情似火的吻。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他仿佛吃的不是酒,吃的是“醉”本身。
叶澜双之前喝了那么多,醉意明显。这下抱着聂欢,举止越发肆无忌惮。
两人拥抱热吻,在窗边忘情缠绵。
恰是关键时候,聂大侠忽然把手横在中间,煞风景地说了句:“玩个游戏,敢吗?”
叶澜双眼睛蓝得能滴墨,咬牙看他许久,抬手把窗户撑大些,纵使再多的冷风,也始终吹不灭他满身灼烧的火。
他把头埋在他颈窝处,用力吸了一口,暗哑道:“有何不敢,怎么玩?”
“划拳喝酒,输的人脱衣服,直到脱光为止。”,聂欢跳下窗台,往酒桌旁走去。
他叱咤酒文坛如此多年,论划拳那是出神入化。自认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游戏,不用比就注定了输赢。
他就像看他窘迫的模样,势必相当精彩。
叶澜双已经半醉,眯眼看过去,眼里泛起涟漪,嘴角带着笑意。
他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哟呵,果然是醉酒之人,说话如此狂傲。
聂欢胸有成竹,心道自己怎么可能输,万事俱备,只等着看一本正经的叶大公子表演“脱衣舞”了。
带那厢落座,他又问他可会划拳,叶澜双点头表示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