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语气依旧很淡,说着轻轻拍了拍身旁的椅子。
可聂欢知道这是山雨欲来前的非正常宁静。
酒肆环境清幽,檀香扑鼻。许是叶公子亲临,店中并无其他客人。
聂欢按他要求坐下,才注意到满桌子佳肴一点没动。反倒是三四个酒壶空空如也,东倒西歪。
他本来想取笑一番,却想起方才自己对燕行说起,叶澜双这十二年来不容易时的心境,心一软,拦腰抱住他。
叶澜双喝酒容易红耳根子,看上去娇艳欲滴宛若山间红花,聂欢没忍住,抬手去碰了碰。
被冒犯的人握酒的手微顿,第一次没去回应。
“你们……说了些什么?”,许久后,他问道,声音沙哑。
“你吃醋了?”,聂欢勾头看去,笑问。
“没有。”,叶澜双一口否决。
见他目不斜视,定力十足,明明生气还强忍着,明明吃醋还不承认。
小样,还嘴硬,看你能端到什么时候。
“那行。”,聂欢把抱他的手抽回来,两手扣着自己后脑勺,舒适地往后仰去,倒在靠椅上,“说了很多,燕行承认过去这几个月,一切皆他所为,还说,守了我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