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走了,”
聂欢怒急攻心,一拳挥在他脸上,“你放狗屁,谁走了?你说谁走了?你怎么救的人?”
齐庆的半边立马就肿了,疼得直抽。
他抵过去一张地图,说:“不是那个走,是出门了,远游。他让我把这个给你,你爹娘所在之地。”
“远游?呵呵”,聂欢把地图捏在手里,“好得很,远游是吧,去哪里远游?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时间待定。”,齐庆被打怕了,捂着脸往后躲,“总之他没事,就想出去散散心,你你你不必担心。”
“是吗?”,聂欢冷笑,“我睡了多久?”
齐庆:“五天。”
“五天……”,他自言自语道,“是他让你给我兑的药吧?”
齐庆锤头不语。
“我知道了。”,他声音暗哑,几乎发不出声,拖着承重的脚一步步迈出房门,背影孤独。
自齐庆认识他以来,他一直都是潇洒乐观的,现在却如太阳底下暴晒的花朵,死气沉沉,毫无生气。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花鸢从隔间走来,心疼地摸着他肿成猪的脸,“下手真狠。”
齐庆小心翼翼把她扶去椅子上坐着,也跟着叹气,“这是叶澜双的要求。十年前,他托人找到我,要我给他配一味药。”
“什么药?”
“花夭给聂欢吃的毒药!待我用尽各种方法配到后,他竟毅然决然把它吃了。”
花鸢大惊,低声道:“盟主自己的毒都没解,又吃聂欢服的毒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