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澜双气及,瞪大眼睛看他。
始作俑者见好就收,在奶狗变成狼狗之前逃之夭夭,跑得比兔子还快。
事实证明狼狗就是狼狗,在发情这回事上,聂欢从来比不过姓叶的。
屋外大雪绵绵,屋内房中热气飘飘,温泉温热。一次又一次的沉迷过后,两人都有些气喘。
聂欢半边身子泡在水里,半边漏在外面,久久未散的火热让他一点也不觉得冷。
叶澜双翻身盖在他背上,他们紧紧挨着,他在他耳畔轻声问道:“乏了吗?”
他侧头,眼里的水雾尚且还在,回道:“不乏,就是……腿酸。”
见他有些自责,聂欢玩笑道:“叶公子与其现在自责,不如下次手下留情,饶我一命。”
叶澜双平静的眼里再起涟漪,瞬间变成湛蓝,艰难道:“我尽量。”
可聂欢总觉哪里不对,再想反抗时……已经晚了。水中溅起迷人的水花,他胡乱抓去,抓到外面瓢进来的雪,冰冰凉凉的……周围的雪越下越厚,只有固定一个地方,刚铺上去,便被狠狠地按上两个爪印,越按越凌乱……
半夜才从温泉出来,聂欢窝在被窝里,一动不敢多动,仿佛受了十大酷刑,动一下就会化成灰烬。
“欢,吃东西吗?”,那厢钻进被窝,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些糕点,硬往他嘴里塞。
聂欢哼了一声,木讷地张嘴吃着。
他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喜欢吃东西,以往都是走走过场,食不知味觉,最近他是真心实意觉得这些食物好吃。
时隔多年,再一次体验到吃给人带来的享受,他内心是惊喜的。然伴随而来的是惴惴不安,他中毒这么多年,为什么突然就好了?
又想起燕行说叶澜双必死时的坚定口气,便又开始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