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我的另一个家,我把它视做心中的乌托邦,希望有朝一日,能与自己最爱之人在那里长相厮守。”
“我曾觉得那里百般无聊,既不能很好地吃,也不能很好地玩。可自从确认未来是你以后,我就想……带你去,在那里……建个家。
倘若你愿意……我……”
“我愿意!我愿意的!”,叶澜双将他揽入怀中,“我陪你去。”
当天夜里,他们简单收拾行李,离开了扎西部落。
如果燕行把桃园作为最后的筹码,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占领那里。所以叶澜双把小部分人调去血凝宫,大部分跟着他们去追燕行。
他们策马穿过无数密林,走在漫长而古老的茶马古道上,月如钩,夜如霜,只有马蹄的声音。
待马慢下来,聂欢问:“你是不是想问,我既对燕行无意,之前为何要阻止你杀他?”
叶澜双摇头,“不问,也知道。”
聂欢:“我得知当年一切皆是燕世雄所为时,确实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可那晚你跟我说我父母或许没死后,我的杀意便没那么重了。
燕行这个人,我始终不敢相信,那个追随了我二十多年的小跟班,曾经是那样天真无邪,却不知他心里竟默默藏着这么多事。
我之所以不杀他,或许是还没到非杀不可的地步吧。”
“他跟花夭是狗咬狗,正合我意。可他若是敢动我的桃园,我绝不会留情。”,他停顿片刻打趣道,“话说他那身怪功夫与之前吴翼扮的女鬼相比,似乎厉害百倍,你打得过吗?”
叶澜双夹紧马腹,俊马像箭雨窜出去,扔下句:“杀鸡焉用宰牛刀!”
说话之狂妄,后面的人愣了好半响才追上去。又觉这话耳熟,是他聂大侠经常挂嘴边的,还真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一路上马不停蹄,一行人经过驿站时听到不少消息,说花夭将血凝宫全权交给燕行打理,血凝宫内部正进行翻天覆地的改革。所有人都在习一种功夫,此功狠辣,练成者将拥有铜墙铁壁之身,刀枪不入。
燕行一路四处挑衅,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期间遇上几个走散的门派,皆被他的人满门屠杀!扬言要叶澜双提头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