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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般的令牌,里面镶着个“庆”字。那是他药仙谷少谷主的标志,亮得闪闪发光。

花鸢接过,小心翼翼放进兜里,眉开眼笑道:“一言为定。”

她把自己带了多年的狼牙扯下,泛着雪白的光,“礼尚往来,这可是定情信物,我不在这些时日,你不准沾花惹草!”

那厢接过,眼眶通红,他说:“在齐某心里,姑娘已是世上最美的玉,怎还容得下他人。我会一直等你!”

两人在客栈告别,花鸢出房门后便朝对面酒楼看去,心说那两人昨夜到底喝了多少,隔着街道都能听到响动,这会终于安静了,不会是体力不支晕过去了罢?

她急急忙忙赶到血凝宫集合地点,被眼前之景怔得头皮发麻。

无数参天大树被拦腰斩断,周遭满目疮痍,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恶战,地上全是残缺不全的尸体,泥土上的血如被滂沱大雨洗劫过,踩上去是软的。

都是血凝宫的死士,是谁干的?能一次性杀这么多人且手段如此残忍,究竟是谁?

花鸢走后,密林中走出一人,依旧文弱,依旧爽朗,只不过那双眼睛,再也没有昔日的明亮。

他眯眼往身后看去,扯开被捆之人嘴上的烂布,轻声道:“你有个好女儿?所有人都弃你而去时,只有她还向着你。”

花夭虽然落入他人之手,嘴角血迹也尚未干透,脸上的傲慢却丝毫未减。

“燕行!本以为你是只猫,不曾想却是条恶犬。,”她冷哼,“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一身不人不鬼的武功?”

“不人不鬼?”,燕行一脚踩在花夭的手上,面对她扭曲的面容,他笑了起来,“这么多年,我便受够了你。现在你的报应来了,好生享受。照我说的做,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你要做什么?”,花夭冷笑,“该不会痴心妄想到聂欢会回心转意吧?别做梦了,你不是他的菜。”

燕行听罢,垮了脸,他拂袖一挥,一只黑黢黢的东西当即钻进花夭嘴里。

她捂着脖子干咳许久,怒道:“你给我吃了什么?别忘了你身上的剧毒,没我的解药你也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