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笑看他吃醋来着,却不是这么个吃法,失策,聂欢下意识往后退去。
叶澜双不给他逃跑的机会,步步紧逼,“接着说,你决定什么?那人守你这么多年,此生无以为报,只能如何?”
聂欢模棱两可说的“那人”,自然是指叶澜双无疑,哪怕他不打断,他说的也只会是他,怎么可能是别人?
但现在任他怎么解释也没用了,姓叶的先入为主,如今正在气头上,就算那些话都是跟他说的,恐怕现在,此人也听不进多少了。
“为何这么久才来?”
叶澜双如同打开任督二脉似的,语气渗人,句句问在点上。
聂欢玩火自焚自作自受,现在也只敢挑着好的说,“我告诉他,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下次再加害于你,定不饶!”
叶澜双扬眉看来,“就这些?”,语气危险至极。
他把他逼到木窗边,将其禁锢在怀中,俯身,打开他身后的窗子。
他们在三楼,窗子一开,冷风呼啸往里罐。低头看去,下面人流如潮,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这厮显然是故意的,似乎有意要让扎西人观赏聂欢此时的模样。
这真的太狠了。聂欢被钳制得无法动弹,那厢浑身的酒气掺杂着惯有的清香,在他鼻尖盘旋,心间缠绕。
惹得他的热火从脚后跟一路蔓延到天灵盖,他主动勾唇吻去,对方明显一颤,他得寸进尺,一路过关斩将,吻得沉迷。
叶澜双顿住,没回应,也没拒绝。
“在此孟浪吗?”,聂欢抬眸知视,直看到他眼底去,话语轻轻。
“来吗?”,他再问,语气酥软,手掌乱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