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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欢!”,燕行红了眼眶,“我敬你,但你别太过分。”

聂欢看了他一眼,自顾自起身。

“看来,世伯这几个月没休息好啊,数月前在悬崖上膝盖被我砍那一刀,现在都还不见好。伤口都发浓了,也不找人看看,再下去,可要截肢了。”,聂欢侧目,锥子般的眼神犀利无比。

“你到底在说什么?”,燕世雄吼道。

“燕行你过来,他早已不是你父亲,小心一刀抹你脖子上。”,聂欢边说边拉人。

燕行跟着他走了几步,满脸疑惑,“我记得我爹的容貌,他是我爹!”

“他是你爹,或许,他从来就是这样……只是我们都被他和蔼的表面给骗了。”,聂欢对上燕世雄的眸子,“当着这么多牛鬼神蛇,咱把话说清楚。”

“你想说什么?别闹。”,那头有些愤怒。

“我想说……你就是黑袍!数月前指使吴翼用吴越将军虎符引万千将士进乌浓山,并将他们制成魅,设计让所有人南下,欲将我们一网打尽的人,就是你!”,聂欢眼睛都不眨,一字一句说道。

“你在说什么?聂欢,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燕行茫然无措。

“对啊,这怎么可能,数月前我们也在,那时的黑袍身形如虎,现在这位风都吹得倒,怎么可能是同一人呢?”,这时有人质问道。

燕世雄哈哈笑着,“欢儿,你父母惨死我也很痛心,但你也没必要这样针对我。”

“别叫这么亲切,我跟你没血缘关系,你也不是我家亲戚。”,聂欢嫌弃地退出好几步,他清楚地记得那时飞刀击中了黑袍的膝盖,而叶澜双则给过他一掌。

“你膝盖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聂欢放开撕他裤脚时,见他膝盖上乌黑一片。

燕世雄说:“叶枫将我关在地下室里,定期他派人伤的。”

叶枫沉浸在自己儿子惨死的悲痛中,闻言骂道:“小人,老夫若出手,会只伤你腿?砍了也不足为惜。”

“公道自在人心,众英雄豪杰都是公众人。叶枫欲将我处死之心昭然若揭,我只是个将死之人,事已至此,只能让你们给个说法。”,燕世雄说着,模样甚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