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间叶澜双欲把聂欢“软禁”在他房里,怕的就是被攻击。聂欢婉拒,说这条些人迟早要面对,他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那人酒劲上头,一巴掌拍在几案上,脸红脖子粗,“聂欢,休要张狂,你可认得我?”
“认不得。”,聂欢半点面子不给。
“认不得?我乃倾城派掌门林志,我父亲林聪便是死于你之手,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这颗项上人头我迟早会取。”,林志说着,眼漏杀气,盘腿站了起来。
聂欢“哦”了一声,黑眸在眼里转了两圈,思量须臾,没所谓一句:“聂某杀人无数,不记得了,要报仇随时恭候。”
“嚣张,姓聂的太嚣张,盟主怎么会请他?”
“听说两月前,盟主还特意追去雪凝宫与他大战了一夜,怎么这么快就化干戈为玉帛了?搞不懂,搞不懂。”
林志半醉,受不得气,拔剑杀了过来。叶澜双冷眸挑去,手中石子儿蓄意待发,聂欢隔着人群与他对望,用一种两人才懂的方式摇了摇头。
他想告诉他,一切恩怨,让他自己解决。
剑尖杀来时,聂欢手中酒杯“嗡”一下飞出去,弹开了夺命般的攻势。林正接着第二剑,“砰”……桌子杯拦腰斩断,水果酒壶稀里哗啦掉一地,聂欢只是稍微往后仰去,二指夹着对方剑尖,随手一拧,林志的剑瞬间被拧成麻花,烂得很规整。
“下次报仇选把好剑。倾城派不行啊,掌门一代不如一代。”
聂欢说着,甩开那把破剑,两手往后撑,一点也不像比武,更似坐在山坡吹凉风,嘴里眼里都是“随意”。
林志心在朝堂,从来无心江湖,奈何父亲忽然惨死,林家又是单传,他不得已才接下家族负担。本就没什么武功,这下被这样侮辱,脸红得像太阳,狠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怒极了,但又打不赢,只得咬牙转身。聂欢摇头苦笑,捡起滚地的酒壶就要继续吃酒,忽然眼前一闪,两道暗器正以风一般的速度飞来。
距离太近,聂欢才看到,没来得及出手,另一个方向猛然飞来两颗石子儿,“哐当”一声,暗器被石子打在门上,“嗡嗡”鸣响。
众人寻着石子抛来的方向看去,叶澜双坐在首席,他很平静,却又不平静。平静的是整个人,不平静的是他身上散发出的冷。
“你父亲五十岁强抢良家妇女,让其有身孕后,却残忍将人杀害,并做分尸处理。妇女家人找上门,他理直气壮挥刀将其家人一一斩首,并烧其屋舍,夺其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