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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欢见他动真格,忙从他大腿上弹下去,欲逃之夭夭。

“哪有这么容易,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叶澜双擦着众人离去的脚步声,俯身在与他耳语,同时用力将人牢牢禁锢在怀。

聂欢打了个寒颤,全身酥软,心叹不妙,玩过火了,于是倾尽全力拔腿就跑,他前脚刚窜出窗户,姓叶的后脚追了出来,俯身将他抵死在硕大的榕树杆上。

议事房后面是个后院,静得连鸟都没有几只,有且只有一颗参天榕树,枝繁叶茂,隐天蔽日。

叶澜双再顾及不了什么,一手环腰抱聂企鹅,一手扒企鹅皮……直到看见那根贴身的红绳,以及那朵娇艳欲滴的彼岸花,几乎占据着聂欢整个后背,每根延伸的花蕊都是引诱人的罪魁祸首。

感觉到冰凉的掌心覆在上面,聂欢后颈不自觉往后仰去……

这时他听见远处丫鬟和门童的打闹声,忙识趣道:“我错了……咱去屋里。”

叶澜双哪里听得进去,满心火气在这人恶意撩拨时就已汇集在天灵盖。若非方才屏风外有人,他又怎会允许聂欢对自己几次三番戏耍。

聂大侠一身新衣裳,就那样化作布渣,从几仗高的榕树下飘扬而下,宛若柳絮纷飞,在空中盘旋飞舞。

那诺大的榕树,不经压的枝干不知掉下多少,连带着树叶,也跟下雪似的,刷刷掉个不停,地上很快就扑上厚厚的一层。

树叶里时有水泽飘洒落在上面,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什么……树枝沙沙作响。

连太阳,也羞愧于此,躲在云层里久久不敢出来打扰。仅有的几只鸟被吓得蒙头乱窜,头被撞得头破血流!

也好在后院偏僻,下人们听到响声,多半以为园林工人在修炼枝丫。

叶澜双没放过任何“惩治”人的机会,聂欢断断续续说:“我……我这两个月不是不来……而是有些后续事,不得不,不得不处理……双,双,我爱你,我爱你……”

这话算求饶,叶盟主一手撑在树上,看着眼前人双眼迷离,眼中水雾弥漫,脸上若隐若现的红晕,本想心软放他一码,可一想到方才此人,真真是欠收拾……

“我也爱你,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