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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聂欢终是没绷住,蜷缩着身子闷哼出声……

燕行眼尖耳尖,听见声音猛然扭头,看见花海中间微微一动,跳了起来,“在那里,我听见聂欢的声音了,对方来势汹汹,聂欢恐遭不测,速速禀告宫主。”

脚步声越来越近,聂欢在心里怒骂燕行这颗粪草要害死人。

他被叶澜双狠狠按着,只得微微侧头,从男人偏过来的两汪蓝水里,看见自己脸色微红,双眼充血。

“不,不要在这里。”

叶澜全然不管,他的手每动一下,聂欢都像被雷击,浑身颤抖。

他在慌乱中把那厢欠抽的手捏在掌中……对方手变得很滑。

聂欢顿住,半响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滑,他从窘迫中回过神,压低声音,“换个地方,在这里被欺负……实在没出息。”

这话无疑是在勾人内心深处的欲望,叶澜双薅过聂企鹅的秀发,吻着他,低声道:“阵是你布的,你可以移动。”

话是这么说,可是聂欢……忘记步骤和口诀了,对,忘了。

原因无他,精神受到强烈的刺激,思绪被这王八蛋无情地干扰——他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叶企鹅似乎猜到了结果,抿嘴一笑,复又动起手来。聂欢没忍住,条件反射就要出声,却被那人迅速凑上来,于是他声带里的闷哼就那样无声地咽进喉咙里。

恰在此时,脚步声窸窸窣窣靠进,从密密麻麻的花杆依稀能看见他们玄黑的靴子。

聂欢猛然拉住叶澜双的手,叶澜双暂且停了动作,俯身,靠在他颈窝处静静地喘气。

燕行断定聂欢已经落入虎口,偏生对方又不提任何要求,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扬声试图谈判:“阁下已被我方包围,劝你莫要轻举妄动。要多少钱财给个说法,我们都会尽量满足,不要伤害人质,请不要伤害人质!”

“……”

叶澜双在聂欢耳畔用内力隔骨传音,问:“你打算躲我一辈子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