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看在眼里,眉头微皱,终是什么都没问。
他吃完半只烧鸡,以为求偶的事就这么过了,哪知……叶澜双又掏出张卷轴,“这里面记录了我这些年的钱庄、房产和一些零散金银,时间原因,风吟只整理出小部分,待这次回去,我整理完所有,再一一转到你名下。”
“……”,聂大侠俊美的脸蛋懵了,下巴都被惊掉。
他食欲毒发是昨晚的事,这短短一天……此人到底做了多少事情?
“叶澜双,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聂欢的第一反应。
那厢摇头,“没有。”
聂欢急了,“你他娘的少扯犊子,老子还不知道你,说实话!当然,你如果想骗我……那随你。”
“我不会骗你。”,叶澜双肯定道。
这次聂欢笑了,盘腿侧目而视,“你这是……下聘?不是,你到底几个意思?”
叶澜双目光炯炯,并不逃避,他说:“你给我下聘也可以。”
日了狗了,聂欢要疯,这狗日的来真的。
他用力搓着自己头发,东拉西扯道:“我没钱。”
“那我下聘。”,叶澜双无比执着。
“……”,聂欢语重心长地,耐心地用戏本子里惯用的台词说道:“叶澜双,咱两不合适,咱两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多少人等着抓你小辫子,恨不得把你拉下神坛,你明不明白?”
那话一说,字里行间担心的始终都是叶澜双。
聂欢也是一惊,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这么多年说恨这个人,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关键时候还不是护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