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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里至少有一半男人跟他做过吧?你说你图个什么,长得又不差。”

浓情呼吸变重,手指蹭蹭作响,“胡言乱语,他是我的,只会是我的。”

对方越是暴躁,证明他越是在乎。

于是聂大侠专挑人家痛处说:“哦?是这样?那昨天他还说喜欢我。”

“不可能,他这辈子只在意我。”,浓情满脸咬牙切齿,不像作假,是真的爱。他掀了桌子,弯刀直劈过来,桌子椅子瞬间碎成渣。

毕竟是屠宰场单打独斗冲出来的人,战斗力不消多说。

聂欢没掉以轻心,拔出飞刀回击,两刀相撞,火花遍布。二人腿脚都快如风,两两相较,那是实打实的疼。

浓情更狠,刀刀致命。聂欢也想,但任务在身,此人不能死,只得避重就轻。

对方不给他活命的机会,双刀齐齐上阵,故意往窗边飞去,实则助攻聂欢天灵盖。

他早有主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怀中掏出绑刀的绳索,在那厢势如破竹绝地反击时,快准狠将他两手并在一起,狠狠捆住!

“又来这招,当年擂台不准用武器你也耍阴招,方法用过一次便不灵光了。”,聂欢说着,绳子顺着浓情的手腕一直榜到肩膀。

浓情弯刀“哐当”落地,换脚踢,这次聂欢毫不留情还回去,力道之大,对方膝盖骨都只差被踹碎。

看着倒地不起的人,聂欢感叹道:“在你命悬一线的时候,怪僧救你了么?别傻,你不过是他的垫脚石而也。”

浓情更怒,仰天大喊:“魅!”

聂欢皱眉急急后退,已然来不及。下午出现在院子里那种怪人如魑魅魍魉从四面八方涌入,密密麻麻的怪虫大张着嘴,聂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

这倒地是什么?聂欢心声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