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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片刻功夫,其中一人就口吐白沫,捏着脖子重重倒地,瞳孔大睁,当场断气。

燕行从石壁背后伸手,拖着死人脚把人拉去了隐蔽处。他心想果然还是那个聂欢,整人手段层出不穷,他想杀谁,可以有一千种方法。

另一人惊恐万状,拔出匕首就要出手,连声音都来不及发,手中短刀居然不翼而飞,下一刻却插在了自己肋骨上!

“你敢说一个字,这把刀会顺着你肋骨一路往上,你将会观赏到自己的皮是怎么被剐下来的。

带我去见浓情!点头或者摇头。”,聂欢眼中射出针尖一样刺人的笑意。

那人腰间鲜血流不止,颤抖着身子点了点头。

暗市本就昏暗,人来人往喧闹不止,并没人在意他们。

走过川流不息的人群,迈过很大一片赌场,又去到小馆聚集地,没有太多的气氛渲染,男人们粗重的喘气和嘶吼声穿过溶洞,像回旋镖一样来回转悠。

聂欢听罢,眉头紧锁……心跳平白无故猛然加速。

出神间被他挟持的人拼死往地上滚去,大吼了一声:“阁主救命,有人闯入,阁主救命……”

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聂欢也不知道一向清心寡欲的自己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飞刀掠过,果断了结了地上的暗卫,刚刚飞身而起,方才站的地方就插上了密密麻麻的箭雨,但凡他反应慢一点,现在已被捅成马蜂窝了。

身后是条地下暗流,聂欢运功踏水而过,箭雨一直擦着他脚后跟落下,惊险万分……

而此时的阁楼上站着个人,他轻轻放下竹帘,俊美而毒辣的眼神仿佛能把烛火浇灭,男人自喉咙里挤出句:“聂欢!”

怪僧一身绛紫绝长袍代风华,他上前将男人按在窗上,狠狠地啃了一口,椅在他耳畔说道:“你认识他?我的好浓情。”

浓情衣裳大敞,露出大半个胸膛,从耳根到胸口处有条很长的刀疤,他咬牙道:“认得,老熟人了。”

“嗯,昨夜他跟叶澜双一起进的城,我放他们进来的。”,怪僧说着,大手不停摩擦着浓情的那条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