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这里是哪里,行有行规,入江湖便要守规矩。怪僧人虽奸诈,却是个视诚信如命的人,一次失信于他,你可能一辈子也入不了他的地盘。”,聂欢悄声说着。
燕行受教,连连点头。
那几个守门人再度回来,说道:“核实过了,情况属实。但我们当家的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聂欢斜眼看向叶澜双,那厮明显也在看他,谁爹谁儿子的显然是扯淡,那么……什么关系最合适?
“大爹二爹,怎么还不走?”
宝才小爷自作聪明钻了出来,介于勉强能用,聂欢没瞪他。
“如你们所见,这是我儿子,”,聂欢指着燕行和齐庆又说,“他是随从,他是府上的大夫。”
“那你两呢?”,守门的指着聂欢和叶澜双问道。
“我是他大哥。”,聂欢说。
叶澜双不语,算是默认。
十来人围着商讨一番后,半信半疑道:“看着不像,老实说吧,好多断袖因为在外不能过正常日子,遂纷纷跑到莲城来投靠我们大当家的,你们也是吧?”
怪僧的手下……不会全是断袖吧?聂欢张嘴闭嘴无数次,哈哈笑道:“这……你们都知道,神啊!”
一人:“都是明白人,一看就知道。”
你莫不是眼睛长在屁股上了,知道个鸟。聂欢心里腹诽着,又说:“家丑,家丑不可外扬,说来惭愧。那……我们能进去了吗?”
叶澜双饶有兴趣看着眼前胡编乱造的人,自始至终一语不发。
守门的说:“那不行。我们当家的说了,每对来投靠他的,需得自证关系。”
聂欢被逗笑了,抬眸问:“怎么证明,需要我们脱裤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