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聂欢挽着燕行走在前面,他蹙起眉来,半天才说:“传出去了?”
齐庆是名医之后,善用药,肤色饱满,体型略微壮实。
他说:“快马加鞭传回中原请人鉴别,只是木梳齿太小了,恐怕不能完全识别出来,你为何只掰一根?”
“一根足以引起人注意,此事万不能伸张。”,叶澜双言简意赅道:齐庆若有所思,这些天也只有那位聂杀手跟他在一起,除了他,还能引起谁注意。
“快靠岸时,我好像见你在笑,是我看错了么?你何时生出笑这种觉悟的,不会笑了一路罢?”,齐庆随叶澜双踏步往聂欢他们方向走去,打趣道。
叶澜双:“你看错了。”
果然是一口否决,难道真看错了?
“你脸色不太对,没按时吃药?”,齐庆忽然严肃下来。
叶澜双垂眸静默良久,低声说:“吃了。”
“骗鬼,你要么没吃,要么就是量没吃够。”,他说着,忙从药兜里掏出“苦树根”递过去,“你这身体……”
“知道了。”,叶澜双伸手接过,强行结束了这个话题。
聂欢拽着燕行远远甩开后面的人,抛了半截东西过去,说道:“找个可靠的人,查查这玩意儿主要治什么病。”
燕行接过他冷不伶仃丢来的东西,一看只是根普通的树根,“哪儿来的?”
那日叶澜双给的,聂欢悄悄摸摸藏了半根,他说:“山上捡的。”
燕行满是疑问,查它做什么?
他把树根放兜里,压低了声音:“要不我们回去吧,毁约就毁约。拓拔俊那个老匹夫在查你,若是让那老儿知道你身份,我们恐怕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我操,这小孩儿是谁?”
聂欢瞥了眼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宝才小爷,说:“叶澜双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