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拓拔俊更怒。
聂欢:“笑你这头扣上屎盆的样子……嗯,相当美!”
拓拔俊老脸通红,拔刀就拼命,叶澜双示意齐庆再查,小郎中又细细查看断臂的衣袖,猛然扭头,“果然,他们衣服上粘有胭脂水粉。”
拓拔俊抽刀抽到一半,尴尬得脸都绿了。
不少人大惊失色,纷纷看向聂欢,如果没记错他方才一直站在五米开外罢,是长了千里眼还是顺风耳?怎么判断出来的。
叶澜双意味深长盯着那个被酒瘾折磨得萎靡不振的人,他知道这些人一定出去过,但却对胭脂水粉一无所知。而此人……似乎很是了解,了解到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能分辨出来,“粗制滥造、两文钱一个”?
聂欢似乎懂了叶澜双的那抹意味深长的眼神,勾嘴道:“怎么?叶大盟主没有两文钱一夜过?”
叶澜双琉璃瓶般的眸子动了动,说:“倒是千金一夜过。”
聂欢头脑迅速旋转起来,千金一夜过……千金一夜过……
操,不就说昨夜吗?花重金买他一月,一年……虽然自己卖艺不卖身,但好像也能曲解成那意思。
好家伙,本以为叶澜双是雷打不出几个屁,却是这般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聂欢正欲跟他唇枪舌战八百回和,姓叶的却不恋战,没再理他。
“谷主,你带人去查街头……”,叶澜双不知店名,转头问聂欢:“叫什么?”。
聂欢做老太爷模样:“酒壶还我,顺带装满酒。”
叶大盟主当自己没问过,直接对药仙谷谷主说道:“去问客栈老板。”
齐衡授意,带人匆匆离去。
齐庆目送自己大哥背影离去,便见那“主仆”二人一个眼中火冒三丈,一个目色水平如镜,冰火相交,竟碰撞出了气势冲天的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