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拓拔弘并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站在了死亡线上,手中飞剑如银蛇,直刺聂欢虎口。聂大侠身影如风,像过家家似的弹了下剑尖,拓拔弘只觉心肝脾肺肾被搅得天翻地覆,一连退出数步,血都来到喉咙了,就是吐不出来。
“说话别太满,凡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那厢还未及反应,聂欢飞影已去到他身旁,拓拔弘运足轻功欲往阁楼飞去,这厢只是两根手指搭在他肩上,便活生生将他死死按住。
拓拔弘满眼惊慌,明明只是两个手指,背上却犹如负重千斤,不论如何也挣不脱。他灵机一动利剑从腋下包抄过去,又觉手腕一疼,“哐当”一声,剑掉在了地上。
“哟,怎么掉了?别怕,我打不过你。”
聂欢说罢,只见他大手一挥,拓拔宏腰间一松……腰带没了。
众人瞠目结舌,这是打不过?聂欢玄影飞起,像提耗子一样把人拽上了楼角。拓拔弘还在挣扎,飞脚乱踢,却被对方以更混账的方式踢得更疼……
聂欢就着拓拔弘的腰带,来无影去无踪地绕了几圈后,叫嚣的公子哥被他吊在了楼角上!
聂欢欣赏着被自己五花大绑吊在阁楼上的人,还算满意:“你今天运气好,赶上本大侠不想杀人,不用谢!”
拓拔宏羞愧到恨不得钻进地里去,他仰天长嚎:“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不如杀了我。”
聂欢重新回到地上,一众武林人士目瞪口呆……这哪是比武,这分明就是猫戏耗子。
“盟主,这怎么是比武,分明就是羞辱!”,拓拔俊不忍儿子被戏耍,怒道。
叶澜双神色淡淡:“那又如何?”
“你……你……”,拓拔俊难以置信。
“贵公子认不清自己,难道不该?”
他翘起的尾音略显不耐烦,冰冷的脸上不说话也能让人退避三舍。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却听得拓拔俊虚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