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喔”,聂欢冷笑,只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背影,就吓得这帮人屁滚尿流,不愧是盟主!
见,还是不见?聂欢捶死挣扎半天后,终是决定原路折回。
才进院子,便见一人安静地站在泉水边上,仿佛就等着“劫匪”折回去。
此时他手里多了盏油灯,一步步朝这边由来,走路无声,踏水无痕!
没了披风,他一身白衣显得人影修长,生得韵致,两眼好似琉璃瓶,立体的轮廓工笔画般的俊美,言简意赅来说,就是好看,好看得过分。
聂欢勾嘴笑得耐人寻味,眯眼说道:“叶盟主,十二年不见,没想到你这么会演。”
叶澜双沉默了好一会后,不轻不重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怎么不是说话的地方?怕人知道你杀了自己部下?”,聂欢把叶澜双的披风随手扔在石凳上,一屁股坐下去。
叶澜双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披风,琉璃般的眸子深邃,眉眼一闪而过的颤动:“说话讲证据,明明是你杀了他们。”
聂欢:“放狗屁,我到的时候你那几个心腹已经死了,而且是中毒,我要杀谁还需用毒?”
“那谁知道,既然都说不清楚,你查?”,语气何等平稳,何等泰然自若。
相较于聂欢湍急的口吻,叶澜双显得心平气和得太多,从他口中讲出来的话,仿似缓缓流淌的溪流,不争不抢,随遇而安。
偏偏就是这水波不兴的话语让聂欢觉得大有猫腻,甚至是个坑!方才看不清他是谁时,还能持刀打劫,这会静下来,却又有种想逃离的冲动。
但聂欢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涯中,早就让他学会把所有的喜怒哀乐,化成脸上的满不正经和嘴上的东拉西扯。实在受不了的人,杀便是,总之不给自己添堵。
“你什么意思?聂某是个杀手,有钱便是爹有奶便是娘。让我帮你查?算盘打错了吧?”,聂欢正色说着,又扭了下披风坐垫。
“有钱便是爹?”叶澜双反问。
不待聂欢揶揄,叶澜双冷不伶仃扔过来一张羊皮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