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可以太大声,谁知道DK他们会不会又跑回来。”
“……”
“听清楚了吗?”
“……”
清楚个蛋,你的补充说明会不会他妈的太多了点?!阮向远深呼吸一口气,咬紧了牙关打定主意想要从此一言不发……最后粗重的呼吸到了嘴边却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与闷哼——
极其熟悉的感觉。
进入绝翅馆当天,和浴室里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带来的感觉几乎一样——
甚至让人产生了“其实他们就是一个人”的错觉。
思及此,阮向远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哪怕他极力克制着,却也还是无法掩饰住此时前后方双双被刺激所带来的那种奇怪的感觉,疼痛,并且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着雷切的手指越来越深入,男人毫无预兆地刺入第二根手指——
“呃——”
几乎是忍无可忍地,黑发年轻人扬起颈脖,男人双指并驾齐驱的快速在他后穴中抽插,那粗暴摩擦的程度让人无法忍耐,整个身体的内部在此时就好像完全燃烧起来了一样!
就在这时,从门外忽然再一次地响起了人对话的声音,这一次,来人似乎并不是只准备来看看而已,阮向远猛地一顿,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在门上,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衬衫,伴随着外面的来人渐渐走进,他听见了自己及其熟悉的声音——
“喂,艾迪,你确定有听见里面有声音吗?”
“我都说了有啊,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什么叫废话!今年轮到二号楼放烟火,老子作为狱警可是很忙的!”
是一个不认识的犯人,还有少泽。
少泽是狱警。
狱警手上有钥匙。
就好像要印证阮向远的猜测似的,当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在门前停了下来,紧接着,被迫贴在门上的阮向远清清楚楚地看见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与此同时,一声轻微不耐烦的咂舌音从黑发年轻人的身后传来——
此时此刻,阮向远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这一瞬间冲着喉咙管蜂拥而上,他微微瞪大眼,无声地张开嘴,在他从嗓子里发出无声的“呵呵”气喘声时,一只大手从后面伸出来,猛地捂住他的双唇!
“唔呜?——”
“闭嘴。”
雷切蹙眉,飞快地一把抓下肩上的王权者披风,劈头盖脸地扔到阮向远脑袋上,顺手将他往自己身后一塞,而后,在阮向远惊悚的注视下,男人甚至不等他阻止,就在钥匙拧动的第一时间,主动拧开了门锁——
红发王权者在门外之人猝不及防之时猛地一把拉开门,高大的身影完全堵住了门缝处,让门外两个人对眼前情况除了干瞪眼傻愣完全不知所措,他们微微抬起头,只看见半个身子隐藏在阴影之下的红发男人面色阴沉——
“干什么?”
雷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不耐烦和十分危险的警报信号。
少泽更加是很没出息地被男人所散发强势气场直接逼得后退一步,大众脸狱警显得有些大脑短路,面对气势汹汹的红发男人,他用力地咽了口唾液,狼狈地找回了自己的语言能力,结结巴巴地叫了声男人的名字后,又清了清嗓音,眨眨眼,显得有些楞兮兮地道:“……那个,你怎么在这里?……我们都在找你。”
“找老子干什么?”雷切满脸不爽。
少泽:“……啊?”当然是找你坐镇今年的烟火会啊!!
雷切:“放烟花是吧?”
少泽:“……咦?……恩,是、是啊!”
雷切啧了声,脸上写满了显而易见的不情愿,却还是在门外两名已经快要吓破胆的可怜虫的注视下,紧紧蹙眉,粗声粗气地说:“知道了,老子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