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似豁达,实则郁郁。
而这首西江月却搔到了他心中的痒处,堪称是直触灵魂。
“什么帝王将相,什么家国天下,顷刻兴亡过手,不过是过眼烟云罢了。”
欧阳修越想越觉得这首西江月大妙,“能作出这等绝妙好词之人,必然非同凡俗,去问问他的姓名来历,就说老夫请他饮酒。”
有人起身准备下去,下面的男子却开口道:“今日某给大家说的是……包公断案……”
咦!
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欧阳修正在感慨人世无常,听到这话,差点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
“包公断案?”
“包公……哪位?难道是包相公?”
“呃!包相公不断案呀!”
“就是,包相公当年就是权知开封府,哪里管断案了?”
“这不是瞎诌吗?”
那男子不管这些议论,淡定的道:“话说包公年幼时,家中父母具在,父慈子孝,很是欢喜……”
“那一日,家中失一煮熟的鸡子,包母不渝,遍寻家中仆役,却一无所获……”
“家中的鸡子……包公家好像还不错,怎地会为了一枚丢失的鸡子不渝呢?”这个故事说的很不错,食客们不知不觉就沉浸了进去,偏生一个杠精就坐不住了,非得要出来质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