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入手,王雱呆呆的看着赵五五,“你拿这个是想让某杀了安北兄?”
“啊!错了错了。”
赵五五脸都红了,赶紧换了小刀。
两人一边吃烤肉一边喝酒,吃了大半时,王雱放下小刀说道:“书院这一批学生还行,不过太学那边有些微词,说咱们抢走了不少好学生。”
“太学是奔着科举去的,书院是奔着学真本事去的。两者不同,他们若是抱怨只管用这话去镇压!”
沈安又吃了一块,满足的道:“羊排肥瘦相间,嫩,香,果然是最好吃的地方。”
王雱喝了一口米酒,惬意的道:“全大宋,不,全天下就数你最会弄吃的。”
“那是。”沈安笑道:“人生在世,不能亏欠的就几个,第一亲人,第二理想,第三就是肚皮。哄了肚皮高兴,什么事都好说。”
“某来此是有个事。”王雱的脾胃弱,这等东西不能多吃,“太学有学生想过来,此事可能应承?”
沈安摇头,“不能,这是挖墙脚。某不是怕什么,某也不会怕太学那些人,只是这样做乱了规矩。否则今日你这边有人过去,明日他那边有人过来,乱七八糟的,还读什么书?”
“也是。”在这方面王雱的判断力就不如沈安,“若是闹大了,以后书院就会成为众矢之的,罢了,回头某叫人拒绝了他们。”
沈安注意到他说的是他们,就皱眉道:“人生有许多条路,有的路选错了不能掉头。那些学生是看着书院的势头好,所以想转换门庭,可咱们要站稳了,不能轻举妄动。”
王雱起身,“某知道了。”
这时庄老实来了,“郎君,高丽使者到了汴梁,刚进宫。”
沈安点头,“知道了。”
王雱临走前说道:“他们来的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