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向前一步,避开了他的下跪方向,然后说道:“回去告诉赵允弼,开始说捐助一万贯,后来又说是一千贯,这是拿官家对宗室的仁慈当做是软弱可欺,这是妄想!”
卧槽!
这是坑人啊!
管事喊道:“冤枉……”
“堵嘴弄出去。”
外面的姚链和陈洛冲了进来,一人一边把管事架了出去。
稍后外面传来消息,说是北海郡王说是捐一万贯助学,可后来却反悔捐一千贯,竟然想靠着这一千贯脱罪……
“畜生!”
赵允弼面色通红,奋力的把茶杯砸过去。
管事被砸的满脸血,却动都不敢动。
赵允弼不能杀他,但却能让他生不如死。
略长的脸上多了懊恼,赵允弼闭上眼睛,“他这是坑人,懂吗?你上门就是个引子……老夫终于知道了,原来沈安不要脸。”
边上的管家见他悲凉,就说道:“郡王,您好歹是宗室长辈,沈安这般羞辱……官家也该管管了。”
“他不会管。”赵允弼苦笑道:“赵曙此人心胸狭隘,沈安上次放火烧了府里的前院,他压根就没责罚,所以……老夫悔了,不该看到书院的好处就去试探,这一下被他给趁势污蔑,日子……这日子就更艰难了。”
管事跪地嚎哭,赵允弼摆摆手,有人把他拖了出去。
呯!
桌子被他奋力掀翻,那张脸上哪里还有苦笑,有的只是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