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侧头看向白妙婵,但也只是看了看,没有说话。
白妙婵从芥子袋里取出一个雅致的小罐茶,道:“品茶而知人,不同的人喜好不同的茶,但却不可以是否名贵来论。”
一旁的白山有些捏了把汗,妙妙姐虽说自来熟,但是……这“姐姐”的称呼,还有此时的话未免太过唐突了。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那道姑默然了两秒,竟是问道:“那你这茶,值得几钱?”
白妙婵笑道:“是我亲手种的,未曾卖钱,所以……一文不值。茶种也是普通的种,并无什么特别……只是,我却是因为喜欢它才种它。而与姐姐喝茶时,我正好可以说说种茶时的故事。”
道姑眉眼忽地也显出了笑,轻轻道了声:“送客。”
这声送客太过意外,白山却还是取了骨灰盒,承诺了派人在外守住道观不让任何人进入,然后才离去。
……
……
回归的路上。
“妙妙姐,你直接叫她姐姐……未免太直接了吧。”
白山忍不住吐槽。
白妙婵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嘛,之前我带着女屠逛街逛了好几天,女屠是个很率真的调皮的孩子,吃货……”
“孩子……”白山觉得重复出这两个字都是一种吐槽,那女屠怕不是比他和白妙婵加起来都大无数岁……
白妙婵见他神色,哪不知道他想什么,撒娇似地拍了拍他道:“人活长了,到底多大根本看不出来嘛……我觉得还是别管他到底多大,而是看他表现出来多大吧。女屠就像个小孩子,那我就当她是孩子吧。”
“这孩子可不小……”白山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