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容仙子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能入我法眼,已是说明你的不凡。”
白山道:“那我岂不是值得为此浮一大白?”
话音落定,他感到身侧女子眼神里无限的鄙夷。
哪怕这云容仙子也戴着面具,他都能感到面具眼眶里流出的嫌弃情绪。
白山看着她的神色,本已取出的酒又默默放了回去。
云容仙子似乎是也没想到自己的眼神有这等威力,毕竟她既没有表露身份,也没有真正地展露力量,于是那鄙夷又变成了好笑,“你这男人,如何这般畏我?”
白山道:“你是女人,女人厌恶男人饮酒,在这样的小事上,男人总归需要让一让。”
“让一让?”
云容仙子又听到了一个异常的说辞。
已经很久没人在她面前如此说话了。
她突然被激怒了。
这无知小辈竟敢以“男人”自称,又称呼她为“女人”,还说“在这样的小事上让她”,看来这终究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深渊信徒,是个活不了多久的短命种罢了。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白山,不再多言。
……
当晚……
又有零零散散的抵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