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也会御剑腾云了,我们就一起在天上飞,让世界上的所有人都看着我们,都羡慕我们”,
“晚上来我帐篷好不好,然后你把面具揭开,你是我相公,我们就应该睡一起”,
“你再这样,我可就不开心了,你得哄我”,
“再不哄我,你就哄不好我了”,
“三二一,快哄我”……
“你个大木头,都不知道哄女人!”
玫瑰是有刺的。
女人也是会说谎的。
女人心,海底针。
在和你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走完了一场戏。
然后,她会期待你契合着这戏,每一下都能踩上她最喜欢的节拍。
白山没读出这许多情绪,回了句:“见过白夫人。”
宋幽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眸子里都是好玩,好笑。
她配合着相公演戏,板着端庄贵妇的脸,道:“这些天有劳虞先生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却又自己绷不住了,抬手,掩唇,咯咯地笑着,笑的如莺啼,似花颤,然后又抬起柔荑想要来撒娇似地打一打相公的胳膊,剜个白眼,问一声“装什么呀”。
可她知道不能这么做,所以手伸到半空,又自己放下了。
阳光穿透这异域的森林,照耀在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