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虽不擅长记名字,但也知道这女人是这艘船的船长,是风灼烈的重要下属,名字似乎叫浪花。
这是个很常见的词,也是个很怪的名字。
白山道了声:“浪船长。”
随后就要起身。
浪花如同男人似的,毫不避嫌地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我北蛮的女人,就喜欢爱喝酒的男人,而喝酒一个人可不成。
在我北蛮那边,粮食和蔬菜也许不够,但酒肉却是管够的,
便是陌生人,也能坐到一起喝酒;
便是生死仇敌,也能先共饮一坛,再决生死;
而就算是不认识的男人女人,若是喝酒喝对了眼,便是当场结婚的也不在少数。
我看到姑爷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就过来了,不介意吧?”
白山笑了下,这北蛮的风俗和他想的有些不同,这不是“酒鬼之国”了吗?
不过,他芥子袋里还有七坛柳叶烧,于是便再取出一坛没开封的放到浪花身侧。
浪花一屁股坐下,毫无女子之防地张开大腿,直接盘坐着,然后一巴掌拍碎封泥,凑到鼻前闻了闻,双眼亮了起来:“好香!”
旋即,她喝了口。
但旋即又皱起了眉头,“这酒怎么一点都不烈?淡的很。”
白山道:“多喝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