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人身后的灭世大门，终于洞开。

空宁奋尽全力，催动山河图的威能，终于将那灭世大门开了一条数十丈宽的“缝隙。”

光路璀璨的古朝圣之路，毫无阻碍的延伸而来，进入了那灭世大门后的苍白虚无。

驮着整条古朝圣之路蜿蜒的黑天帝蛇，肉身在门外寸寸瓦解，化作漫天飘散的灵气。

大门后的未来，剩下的路，要靠柳如雪自己了。

黑天古佛背负古朝圣之路，已是耗尽神力。

祂的佛影，自大门前显化而出。

但比起之前空宁见到的凄惨模样，此时的黑天古佛，却更显惨淡。

莲台上的佛尊，近乎只剩一具骸骨骷髅，血肉修为尽数削去、成就了柳如雪。

祂双手合十，望着面前的空宁，骷髅的脸上好似在笑。

“善哉……善哉……”

这个曾经因妖身成道、另悟佛法的古老妖兽，被仙界西方教的上一位世尊废去一身道行、打落流放神洲。

却因佛法通玄，不但在神洲大地上再证紫府，甚至还超越了曾经的境界、最后证道真仙。

并在神洲创立西佛国，传下无上佛法、走出了自己的道。

只是祂活了无尽岁月，最后却在末世到来时、成全了自己的道，却也舍掉了自身的一切。

“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