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针眼。
“好小子啊……”汤子晨拍了两下他的脸,“不仅干些鸡鸣狗盗的事情还吸毒,嫌坐牢坐不完你这一辈子?”
“汤总,您饶了小的吧!”刺青男突然再也憋不住涕泗横流,“小的什么都说,绝无半点虚言!”
“我问你,邵慕寒到底让你们做过多少伤害倾卿的事!”汤子晨的声音是吼出来的,吓得地上的人一哆嗦。
“除了监控符小姐的一举一动以外,……还有就是恐吓她的家人,在符小姐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将她拖拽走,……还有就是,必要的时候可以迷晕。”
汤子晨听得手紧紧握住,指甲狠狠陷入肉里,他迟了片刻才开口
“你们的任务一般是怎么布置的。”
“一般是邵总通过那台电话传递过来的,那台电脑做了特殊处理,不会留下任何通话记录。”
“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就是,有时候可能……”
汤子晨边问边往后退,一不小心没注意脚下一个趔跷直接撞上了周围的木桌,花瓶摇着打了个转才停下。
“怎么不说了?”汤子晨原本打量着花瓶的时候转过头望向地上的人。
刺青男盯着他的位置有些紧张,额头上的汗珠直冒出来往下鄂处滑去。
“嗯?”汤子晨顺着他的视线望向花瓶。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汤子晨抬了抬眼皮,“说家里穷,我看也是,这徒有四壁的地方确实穷得很,但是。”
“一个这么穷的家里居然还有心思摆花瓶,有点意思。”
汤子晨说着就想要去拿那个花瓶,刚一触碰到的时候地上的人便使劲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