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戚绒被说的脸突然涨红起来，“我没有……”

“你还说你没有，你明明就是有。”符倾卿边说边微微撅起了嘴，“我一醒来你就对我冷暴力，二话不说就把我一个人丢医院，你还说你不是渣女。”

“这……”戚绒怀疑今天自己的舌头打了结，“这都是有原因的。”

“有什么原因啊？”符倾卿有些嗔怒，“凶我是真的，冷我也是真的，你还不承认。”

“我没不承认。”戚绒抓住她往自己身上捶的小拳头攥在手心，“之前我的处理方式确实也有些问题，我错了好不好？”

“行啊。”符倾卿挑了挑眉，“那你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我们两到底什么关系。”

“就是……”戚绒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她们之间的关系，微微试探了道，“应该是……”

“是什么？”符倾卿好些认真的盯着戚绒，“快说。”

戚绒不敢看符倾卿的眼睛，一直在躲着不跟她撞上，“你别这样看着我。”

“快点说，再不说我不理你了。”

符倾卿瞪了她一眼，又像是刷脾气一样扭过头去不再看戚绒，虽然说是不看戚绒，但是那双小眼睛又时不时的往她这个方向瞟。

“女朋友。”

“你是我女朋友。”戚绒实在是禁不住。将她的椅子转正面对的自己，“我不太善于说话，有的时候这些话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不知道怎么说话是真的，喜欢你也是真的。”

戚绒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符倾卿被她那双情愫流转的双眼看得一愣，发愣了好一会才眨着眼移开自己的视线。

“你刚刚说什么？”符倾卿开口道，“我好像没听清楚，我想再听一遍。”

“想听晚上回去再听，现在我不说了。”